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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凡却笑了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啊！”胖子无语。

    “十点资质，一定会很厉害吧。”杨凡羡慕，眼神纯净。

    “厉害是厉害……”胖子无语，放弃给杨凡讲解其中的玄妙。很明显俞师宁已经被阮家笼络走了，像这样一个心思单纯的少女，有怎能经受得住阮家的诱惑？说不定晚上回去就会拜那老头为师。这绝对不是得罪了阮杰又得罪了阮林的杨凡三人想要看到的。

    “杨凡。”沙雄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    “加油。”吴军点头。

    “希望你也是十吧。”胖子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杨凡走了上去，新生们这才平静下来。大家都想知道，这个屡屡有惊人之作的淡漠少年究竟有怎样的资质。

    那位老者恢复了一贯的半睡半醒的姿态，他的手在虚空中勾画，依旧是那么娴熟完、美。

    但包括近在咫尺的杨凡在内，没有人注意到，老者这一次的动作与之前有着细微的区别，并且最后点在蓝色石头上的手指中悄然放出了一缕微不可查的光芒。

    “若是有资质，杀了他。”郡尉的话语在老者脑中回响，森寒而冷漠。杨凡在郡尉眼中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，若不是影响到了自己的儿子的心境，他根本不回去理睬。

    可杨凡还不知自己已经进入了鬼门关，正满怀期待的看着那蓝色的石头。殊不知只要那石头放出光辉，老者暗中注入的力量就会钻进杨凡颅中，轻则痴呆，重则暴毙！

    可事情却向一个更加蹊跷的方向发展。

    一秒，两秒，三秒过去……那个蓝色的石头竟然纹丝未动，一点光芒也没有发出。老者轻咦，又换了一块石头，结果还是如此。

    “什么情况？”新生们傻眼，已经测过这么多人的资质，多多少少都有蓝光放出，怎么到杨凡这里如此奇怪？

    老者也是一阵犹豫，随即说道，“资质，零！”

    他收起了这两块石头，眼睛几乎彻底闭上了。他觉得无趣，没想到自己费了半天劲，面对的却是一个废人，一个死人！他觉得在杨凡身上已经不用再动手脚，非要找机会杀死杨凡反而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资质零？哪有这个资质，你是不是做手脚了？”胖子在台下大叫，他看起来七窍玲珑，却还是挺讲义气的。只是不知正是零资质才救了杨凡一命。

    老者并没有动，像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吴军皱眉，赶紧拉过胖子来，只是低语了几句，冷汗立刻从他肉肉的额头上淌下，肥胖的脸上布满了担忧的神色。

    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才可能是零资质，那就是将死之人。寿元无多，灵气之门被死气堵塞，才会出现所谓的零资质！

    而杨凡就是这样一位，将死之人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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