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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皇太极和萨哈廉一样的感觉，刚刚征战辽西归来，也同样不无感慨的和臣属说了几乎同样的话。这些人当初拥护皇太极上位，看中的就是他这种远见卓识。

    “可汗，如今与华夏开战，如同以卵击石，不如南下夺了中原，再图华夏不迟。华夏国大，总有疏漏之时，只要我们抓住机会，打它个措手不及。华夏从西调兵至东，尚有万里之遥，远水解不得近渴”。一名汉将起身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？华夏有万里之疆？莫要欺我等未去过华夏”。皇太极看着那名汉将说道。

    “可汗，我先父因犯有微小过错即被流放至雪漠荒原，也曾从先父那里学到些华夏地理。华夏之大远非我等能想象，原金国之地不过华夏两州尔位居东北蛮荒，向西一直到海，达万里之遥，南北相距两万里，尚有海外巨岛一处。渤海北有渤海郡，南有蓬莱郡，大洋之东又有领土万千，金国之北则是华夏荒芜之慎，之西则是蛮荒四野之蒙州，民不十里不过一人而。华夏在先父之时有民六万三千万，有火枪甲士六百万，驻守偌大十万里边防。其空隙尚也有些，只是我等尚未现。可汗可遣人以商旅入蒙州边关，进入荒漠潜伏，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各处城防也不是不可”。那名汉将回道。

    在座的众人无不是惊讶万分，他们生活在松辽之地，只知道东、西、北、东南皆是华夏之地，因有祖训，却从未敢进入华夏边关二十里之内。华夏商人也从未到过这里，只是偶尔有从华夏驱逐流放之人，也大多都是中原难民。至于女真人接触的华夏也都是被驱逐的中原难民，而这个汉将则是一名中原二代难民，因为其父在难民中欺行霸市被驱逐出华夏。流落至此，先后做了努尔哈赤的幕僚，进而做到了如今皇太极麾下的汉军统领。

    “苏将军所言可是实情？”，皇太极甩了一下辫子，起身问道。

    “禅渡幼时曾在华夏生活过，也曾在学堂学过，再加上先父与禅渡多有讲起。如今的蒙州慎州据我最近，先父曾言那里甚是荒凉，十里五人，只需一彪人马里应外合，那边关为内部阶梯，守城者多为火枪兵。只需策马突袭，即可拿下关城”。

    皇太极沉思了许久，既然苏将军是从华夏而来，那本汗将此事就交于你全权处之”。

    “可汗，华夏尚有一个与较之东厂还要厉害的密事司，听先去难民所言，密事司上天入地无所不能。能知天下事，任何异动皆逃不过其遍布天下的耳目，有千里眼顺风耳之说”。

    “哦？还有这等事？”，堂中众人无不是惊讶万分，尤其是皇太极。

    “可汗，在华夏这已经是家喻户晓之事。当今华夏皇帝有三大支柱羽林军，密事司，警卫团。羽林军传言皆是如华夏皇帝一般，无所不能，战不无胜。可以一当万，能上天入地，寿数千年，在华夏被百姓称为神军，警卫团为皇帝亲军，皆是羽林军中精锐之精锐，上马万人敌，下马治国”。

    皇太极听完想了许久，才对着堂中众人说道：“对华夏还是紧守祖制，本汗自有安排”。

    “可汗，在坚固的防线，如果从内部攻克，大事可成。不如我们就拿中原试试刀。奴才有一计，不知当讲不当讲？”。一名汉臣起身说道。

    “克明所言可是离间计？”。

    “可汗英明，正是此计。阻我南下者明有袁崇焕等中原良将，又有山海关之险。当今中原皇帝刚愎自用，正是施展离间计的最好时机。至于华夏，则可遣人先打探清楚其中原委，再做定夺。既然苏将军曾流落于华夏蛮荒，为何不先从那些流落华夏之人入手，况且哪里还有女真海西、黑水部落流落那里，大可许以高官厚禄收买，行割叛之事。至于其他还是等弄清华夏各地再议，最好收买一些华夏之民。奴才得知在中原尚有许多华夏商贾可抓来与我所用”。

    “嗯，不错，还有那些个出使过华夏的使节。只可惜原来金国使节皆是完颜、海西部，现今本汗之位也是从完颜、海西部夺来。原来宗属国时的王族使节，也被父汗屠戮一空，现今了解华夏者也只有华夏之民和中原使节，就怕这些使节也多有不存”。

    皇太极无奈的摇了摇头，“报可汗，萨哈廉大败于辽阳关，宫门外求见？”。

    “快快带上来，哦，不，随本汗亲自迎接”。

    堂上众人紧随皇太极身后，走出殿门，迎接萨哈廉的归来。“奴才有罪，不遵祖训，贸然进犯华夏辽阳关，十万兵马仅剩两千二百一十人。奴才有罪！奴才有罪！愧对可汗恩典！”，萨哈廉跪在地上，一边磕头一边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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