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毕竟他之前是个纯粹的败家子,父母也因为他而被气死,心中的亏欠总让他夜不能寐。 要不是家里媳妇还要照顾两个孩子,来年开春还要照顾田地,雇人耕种,他甚至还想要带上两个孩子回老家。 火车上的人是极多的,一节车厢116个座位满满当当,还有一些短途只坐个三四站的人,都买的是站票,毕竟坐票早就被长途的旅客买得一干二净了。 车厢里密密麻麻的麻袋,竹制的行李箱将行李架和过道、座位下塞得满满当当。 这也是现在客运火车的常态。有的是到邻省进货的小商贩,他们大多是想要多赚点钱,自己跑到其他地方进货然后给家里的店铺补货,或者给镇里的商铺补货。 有的则是移民的民众将在东北买的干货、腌制的腊肉甚至腌白菜带着回去。 只从他们拿着的行李就能分辨出身份,小有家资的都只是带着个方方正正竹子编制的行李箱,这样的人一般是教师或者或者是公司、工厂的员工以及其他比较清闲的职业,带着麻袋的,基本都是移民到东北种地的人。 “借个火,火柴放在桌上忘记拿了。”陈老九在车厢过道掏出香烟,摸了身上的几个兜,却发现没有火柴。 一个点燃香烟的粗壮汉子和善的笑了笑,将火柴递了过去,等陈老九点燃香烟才问道: “老哥,你也是从东北回鄂省的吗?” 见他是哥一口鄂省宜昌方言的粗壮汉子,于是点了点头,深深吸了一口之后才说:“宜昌郡秭归的,兄弟你哪里的?” “我也是秭归的,秭归三头坪,你哪里的?” “我秭归石桥沟的。” 粗壮汉子闻言大喜,说道:“江对面啊,我去过那边做活,是给一户人家修房子。” “老兄是搞建筑的啊,那可是门赚钱手艺。”陈老九闻言就有攀谈的意思,于是赞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