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谢氏脸色紫涨,拿了帕子擦了擦眼角虚无的泪,更咽地道:“母亲您这是剜我的心了,那是我男人,我哪能不想,要不是惦念着几个孩子,我都恨不能跟着他去了。” 秦老太太哼了一声:“别装哭了,你不嫌,我还嫌晦气的很。” 谢氏讪讪的。 秦老太太想起今日的事,便看向丁嬷嬷,后者拿了一个荷包递给王氏。 “这个荷包,还是出京时,你堂姑祖母趁机塞给我的,你拿着,这个家还得你来当。”秦老太太看着那个荷包,道:“都说患难见真情,王家是厚道的,我们秦家,没结错这门姻亲。将来若我们秦家得以平反,你们可也要记得王家这恩情才好。” 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难,能顶着圣上不喜给他们家私下塞东西,是能耐也是情义,而非像秦梅娘那婆家,秦家一出事,马上写了休书休弃,半点情分不留。 秦梅娘似也想到这一点,埋头小声抽噎起来。 wap. /129/129512/30166896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