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银子,就当是我借给你们的,还另给你二十两。”玉长空示意钱叔,后者取了身契和一锭元宝以及十两的碎银,装在布袋里递了过去。 “三十两,拉你们出那个泥泞。二十两,给你们安身立命的资本,能不能立起来,看你们自己。”玉长空语气凉薄,淡淡地道:“走出这个门,你们且记得,若无成,不得怨大师昨日点拨,因为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。同理,将来过得是苦是难,也都是你们自己的问题,与他人无尤。” 秦流西一个玄门之人,生性豁达,可能不在意这些,可他却知道,人性本自私,眼下这些话,不过是把丑话说在前。 秦流西挑眉,瞥了玉长空一眼。 “公子和大师放心,我们虽然是农户人出身,可也是知道好歹,知道做人不能狼心狗肺的,将来如何,断不敢怨怪二位。”二人战战兢兢地跪着说,又道:“公子,您不要我们现在就归还这三十两,我们已经很是感激了,岂敢再要公子的银子?” 二十两,就是他们田家,一年也攒不到这二十两,可这贵公子却是借给他们。 说是借,其实和给差不多了,毕竟他甚至都没开口说要立借据,对方是不在意他们会不会归还。 “你们净身出户,又要远离故土,身无分文寸步难行,再者,快要入冬了。”玉长空继续道:“这一共五十两,将来你们若有成,那请你们十倍甚至百倍奉还给清平观做香油。当然了,这非强制,全看你们的心意。” 他是考虑到秦流西所言,他们会得一子,而那人若养成,会福荫一方水土。 她之所望,他愿助之。 二十两,若节省些,一家三口总能活下来,再多不是不行,可他也知道人心难填,给得再多,只会让对方感觉来之太易,反不懂珍惜。 这样的人性,他不想试。 田娘子立即道:“我陈芳敢立宏愿,将来若有成,有这底气,必百倍还以香油,否则就让我不……” “哎哎哎,大可不必如此。”秦流西笑着阻止她要说的话,道:“不一定是还以清平观的,你们此后行好事,便是大善。当然了,若以我清平观的信众为名义,那也是无形中给我清平观积功德的。” 田娘子和田二相视一眼,道:“我们必依大师所言。” “福运在东,你们往东方走,东方日出,自会心愿达成。” 田娘子心中一动:“大师的意思难道是说我们二人能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