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金身像那可是观里的大事,肯定得隆重的做个法场。 清远道:“眼下信众香客渐多,又快到年末,想要请我们做道场的也多了,可我们清平观的挂单道长却少,有时候也忙不过来,还得招寻些道友前来我们观中挂单,不说别的,就这斋醮仪式也得寻人,要不不求师兄您……” “我何时干过这个!”秦流西想也不想就拒绝,道:“我体弱,你不是不知,平日画符诊病挣香油哪不是我,还让我做斋醮是想累死我?不可能,直接闭观吧!” 让她做道场斋醮,那是不可能的事,繁琐又复杂,她不干! 硬强迫她干,她就要反! 清远看她如此大逆不道,话都噎了回去,不停使眼色,当着外人的面,好歹装着些吧。 秦流西:装什么装,当着外人的面,是想把我架起来,好让我能者多劳? 想错你的心! 绝不可能! 清远:“……” 玉长空垂眸,遮住眼中的笑意,只当没看见二人打机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