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发生什么事?”秦流西问了一句,看向地上的人,眸子一深, 眼中闪过一丝厉色。 清远擦了一把额头的汗, 道:“师兄你来得正好, 快给这位善人治一治这伤,说是在后山游玩时摔着手了。” “就是在你们这里游玩时摔的,唐兄他可是我们宁洲府的大才子,明年恩科下场必能中进士的,如今在你们这摔着了右手,万一参加不了恩科,你们能赔这前程?”一个文人尖声道。 秦流西道:“游玩时自己不注意摔了一跤,就算我们头上?” “这道观后山难道不是你们的地方,你们没整理好,让人摔跤了,难道不该算你们头上?”那文人冷笑:“今儿你们不把唐兄这手治好了,我们天下士子的笔,也只好替你传扬一下这道观名声了。” 这怕不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傻子吧? 秦流西气笑了:“这位学子,你怕不是姓赖的吧?” 那人一愣:“我姓赖怎么了?” “赖兄,你先别说了,还是让唐兄赶紧疗伤才好。”一个文人拉了拉那叫嚣的学子。 还真是姓赖的? 秦流西看向那个文人,眉梢一挑,咦哟,竟是个见过的。 在书局时,被她点拨过的那个学子,躲过一次劫,怎的又和些不好的浑人在一处玩了? 年秀才也认出了秦流西,对她很是敬畏,毕竟上次在书局遇见时她说了杜秀才不好,这没两日,杜秀才就卷进了一场狎妓致死风波下了大狱,那晚他本来也去的,可想起秦流西的话,他心里膈应就没去,这才躲过一劫。 所以这阵子他都推了好些所谓诗会茶会的,一心温书,今日是重阳,他实在推不了,而且做的文章有些阻滞,这才应了同窗的邀请出来和人一起登高赏秋,却没想到又遇了这样的事。 还遇见了秦流西,原来她是清平观的道人,怪不得当日会那般说。 秦流西指着年秀才道:“你这人,学问可以,交友的眼光却是不怎么样,都什么人呐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赖秀才甩开年秀才的手,顿时大怒。 秦流西睥睨地看着他,道:“说的就是你,其实你文采不如他们,也不如伤着的这位吧。有空在这跟我扯皮,难道不是要拖着他治疗,好让他废了手,考不上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