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妇人抿嘴,上前一步,对秦流西轻声问:“公子,这药可是要用在燕儿的伤?” 秦流西点头:“只有玉雪肌,她才会恢复如初。” 妇人心头一紧,斗胆拉着她走了两步,看了榻上安睡的女儿,道:“公子,燕儿的伤也都缝上了,若因此留了疤,那也是她的命,我们认了。却不能因此而连累你,这药若是如此贵重,他们求,您让了吧。那涂家,得罪不得。” 秦流西一笑:“你可知道,从没人叫我认命,我秦不求也从不认命。这世间,也没有人是我得罪不得的。” 她这话,说得是满堂皆知。 好嚣张! 涂三奶奶眉头皱起来,脸色有几分难看,她已经言明了自己的身份,甚至隐隐有以身份压制,让秦流西退让的意思,可这人好像听不明白。 不,并不是听不明白,是不怕。 也是挑衅。 那粉衣丫鬟上前一步,道:“这个公子,我家奶奶愿出高价来买药,你行个方便。” “我若不行呢?”秦流西走到叶掌柜跟前,从他手上直接拿过玉雪肌的玻璃瓶子,对药童道:“往年的雪水可有存下?” “有的。” “取来。” 药童应了,飞奔去后堂取水。 “喂,你这人,可知我家奶奶是什么人?”那粉衣丫鬟看秦流西油盐不进,脾气也来了。 秦流西睨着她:“年纪轻轻的,你是得幻听了还是耳朵聋不好使了?你家奶奶刚才不是说了,她乃涂家三奶奶,蒙氏女。大家都听到了,就你听不到,耳聋是病,得治。” 司冷月噗嗤的笑了。 粉衣丫鬟粉脸涨得通红,怒道:“你既知道,怎敢?” “她是什么人,关我屁事。”秦流西扔了一句过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