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秦流西要为宋柳施针,不是光要把她弄醒,是治她的崩漏之症,不然这虚寒不拔,光喝汤药,恢复也没那么快。 她拦住了宋烨:“宋将军,我要为令妹施针,你哪怕是兄长,也不方便在场吧。” 宋烨虎目一瞪,只差没说你不是男的? 也亏得他没说,否则秦流西一句我是大夫,眼中没有男女之分,就能顶住他的话头。 看他停下,道:“且等等,一会我会帮你施针治肾亏!” 宋烨黑了脸:“!” 故意的吧,论往人伤口上扎刀,谁都不及您! 秦流西进了专门设置的诊室,让陈皮点了一根安神香,又让大丫鬟和嬷嬷把宋柳的衣物只脱剩里衣。 眼看两人目光异样,秦流西眼都不眨:“我今年十五,是个正经的大夫,所有病人于我眼里,只是病人。” 用一句话说,你们想多了! 大丫鬟和嬷嬷讪讪,连忙按照吩咐摘除大衣裳,反正她们是不可能离开的。 秦流西取了针包,以专门提炼的烈酒消毒过,然后取穴,对两个在场的下仆道:“我为你们家太太行的针,是火针,主要是通调冲任,祛邪固经,拔寒调阴,行过针,按时饮药,恢复速度和效果会更为明显些。” “有劳大师。”大丫鬟恭敬地行礼。 秦流西瞥她一眼,撩了宋柳的裤腿,取穴,手上的毫针往三阴交刺下,轻轻的揉捻,末了还轻弹一下,针尾在微微发颤,其余的公孙隐白等穴位亦是如此。 最后一针,落在关元,秦流西没亲自动手,只让大丫鬟撩起一节里衣摆,取穴下针三分又提起,再下刺。 她揉着针的同时,看宋柳昏迷中皱了眉,心中暗叹,嘴里吟出一段清心咒,咒语如歌,像从远方飘来,落入宋柳的耳膜中,安神静心。 大丫鬟和嬷嬷不错眼的瞪着,看秦流西针刺时还吟咒,而太太本来痛苦的脸竟慢慢变得安详温和,不禁敬畏不已。 只是十五岁,却有此能耐。 秦流西感受到穴位微微生温,这才松手留针,取了帕子擦手,道:“你们家太太头一胎生产时大出血?” 宋柳的基底,并不算好,所以这崩漏之症也尤为严重,她问头胎,是因为那会儿可能她那孩子已经没了。 第(1/3)页